向死而生（限）

金光布袋戲同人‧默蒼離X雁王

• 一種現paro。

　　默蒼離看了一眼時鐘，確認自己手上的表還在運作。

　　原因無他，總會準時出現的男友（暫定）沒有在往常的時間出現。

　　通常男友（暫定）總會在午餐和晚餐時間用盡所有方法吵他，用溫和卻不容拒絕的口氣央求他去吃飯，至於早餐，男友（暫定）會自己做好再送過來，讓習慣熬夜的默蒼離無論何時醒來都可以用微波爐加熱足夠豐盛的早餐。

　　雖然個性上不算沒有缺陷，不過在其他人眼中，上官鴻信已經是言情小說裡面最適合當男主角、而網路小說裡最適合當癡情男二的對象──這幫了默蒼離不少忙。

　　原來他還叫策天鳳的時候，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以寫作為業，也許凰后居功甚偉，不過有件事他沒告訴上官鴻信。雖然說不說都不重要。

　　默蒼離往後靠上椅背，沒有吃午餐讓他開始頭暈，他並沒有對上官鴻信不滿到生氣的程度，雖然上官鴻信還有待磨練，至少順眼。他只是在想，暫定的關係也維持夠久了，上官鴻信差不多也該看明白了。

　　雖然在默蒼離眼中大約所有人都很愚蠢，然而默蒼離不認為是自己聰明或者有什麼長才。要是被好友杏花君知道了，大概會覺得不可思議。不過事實如此。

　　加上年紀上的差距，就算上官鴻信隨時結束這段扭曲的關係都不奇怪。

　　前段時間上官鴻信為了替默蒼離找新的題材曾經玩過一款遊戲，裡面有個角色個性很差勁，但是也非常有才華，就是因為這份令人驚豔的長才，所以才能在艱困的演藝圈裡生存下去。

　　默蒼離雖然不感興趣，上官鴻信卻對這個角色喜愛非常，經常看著對話框傻笑。

　　直到上官鴻信總算因為營運商過於奇葩的操作方式而放棄這款手機遊戲，他才坦言：「我很希望有一秒鐘也好，老師能吃醋一下就好了。」

　　默蒼離莫名其妙地皺眉說：「我為什麼要跟自己吃醋？」

　　「……啊，老師發現了嗎？」

　　「用思考代替……唔。」上官鴻信的吻來得很突然，不過默蒼離很清楚，上官鴻信主動親他的時候，通常表示，他覺得很害羞。

　　不是不覺得這種逃避很徒勞，只是默蒼離同時也會興起一點沒來由的保護欲，大約就跟看到兔子或松鼠差不多。

　　不過始終沒想到比較貼合上官鴻信的小動物就是了。

　　儘管這跟上官鴻信的性癖好有關。

　　默蒼離揉著眼角，總算拿起手機，接起霓裳的第三十二通來電。

　　四天過去，默蒼離才回到家，打開門與燈後，跟著進來的是手臂上戴著輔具的上官鴻信。

　　「老師，對不起。」

　　「這句話說太多次了。」

　　上官鴻信下意識又想道歉，在最後關頭遏止這種衝動。

　　「老師想吃什麼？」

　　「你想用單手做嗎？」

　　啊……太想讓默蒼離眉心的皺褶消去一點，上官鴻信連自己右手骨折這件事都忘了，儘管還會痛。

　　「你想吃什麼？」默蒼離拿起手機，正打算找杏花君做點東西送過來，上官鴻信卻一臉為難地小聲說：「我想洗澡。」

　　終於想起來還有這荏的默蒼離：「嗯。」上官鴻信有點潔癖。

　　大約是太急的緣故，上官鴻信單手脫不起自己的衣服，脫不掉的上衣反而把左手也綁住。

　　默蒼離總算找到上官鴻信留在這裡的牙刷和毛巾後（畢竟之前每次都是上官鴻信自己拿出來），走到浴室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光景。

　　實在被蠢到的默蒼離好不容易才忍住口中的惡言，嘆息著替上官鴻信拉下衣服，拆解輔具，再將他的上衣脫去。

　　上官鴻信不知道是不是終於找到角落小生物，盯著牆角說：「老師，我可以自己來……。」

　　默蒼離閉上眼深呼吸，接著唰啦地脫去上官鴻信的褲子與內褲，動作俐落得反常；於是上官鴻信安靜了。

　　恐怕是已經被蠢到生氣了。

　　可是上官鴻信原本也想保留最後一點尊嚴，因為動手術的關係，太多天沒洗澡，身上一定都是臭味。他不想讓默蒼離見到狼狽的自己，偏偏霓裳要趕學校門禁，所以還是只能央默蒼離來照顧。

　　雖然沒有人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上官鴻信，頭往後仰。」

　　上官鴻信還沒從心底的自厭中平衡過來，聽到什麼指令就照著做，結果在清冷的聲音後面，看到的是倒置的俊美臉孔。

　　「眼睛閉上。」

　　上官鴻信看得呆了，默蒼離也沒打算手下留情，蓮蓬頭下沖的水花很快讓上官鴻信想起來要閉眼。

　　默蒼離骨節修長的手指以與語氣相反的溫柔，細細替上官鴻信沖洗髮絲。

　　上官鴻信聽見水停下來的聲音，卻始終沒等到默蒼離下一步。

　　勉強從水滴下張開一隻眼，只見默蒼離正在解自己的襯衫扣子。

　　上官鴻信嚥了一口口水。

　　理智上理解對方只是因為衣服濕了不舒服而想脫下來，但實際看到被水浸潤得不透明的白色襯衫貼合在肌膚上，成了一種淡淡的粉色──默蒼離鮮少日曬的肌膚很白皙，一旦照到陽光又紅得很快。

　　「沒看夠？」

　　從默蒼離的口氣總是聽不懂他的情緒，上官鴻信選擇移開目光。

　　默蒼離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用洗髮乳繼續蹂躪上官鴻信柔順的髮絲與頭皮。

　　這種情況，會覺得尷尬的只有自己嗎？上官鴻信想。

　　「老師，我……」

　　默蒼離用蓮蓬頭沖下的水打斷上官鴻信的支支吾吾。

　　反復洗了兩三次，才讓醫院枕頭上的油耗味消失，轉成上官鴻信特意挑選的香水洗髮乳的味道。

　　「痛嗎？」

　　上官鴻信先是搖頭，才發覺默蒼離似乎在關心他，這樣一想，委屈又浮了上來。

　　默蒼離彷彿也不在意他沒有回答，讓上官鴻信從小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抹了沐浴乳，就在上官鴻信浮著水珠的背上塗抹起來。

　　上官鴻信和默蒼離差不多高，所以幫他洗澡問題不是很大，只是少年人寬廣的肩膀，總讓默蒼離對比起來變得瘦弱。

　　當默蒼離漫不經心地將濕滑的沐浴乳抹到他肩上時，視線不由自主對上那後項，前幾天還留有的瘀青已經消失了。

　　由於這也不是什麼ABO世界，默蒼離自然沒有去咬他的欲望。

　　只是看上官鴻信在被碰到腋下時縮起肩膀的模樣，讓默蒼離想到某種鳥類，也許是鴕鳥或鵪鶉。

　　「老師。」上官鴻信的聲音壓抑著。

　　「嗯。」默蒼離微蹲下來繼續搓洗著他的下半背部，呼吸吹拂過上官鴻信敏感的臀部。

　　「你是故意的。」上官鴻信紅著眼說。

　　「是嗎。」默蒼離隨意回答，接著要洗胯下的時候，才察覺到上官鴻信把自己弄濕了，腸液流過大腿內側停滯的水珠，搭上上官鴻信壓抑的嗚咽聲，默蒼離像是才理解過來，卻仍舊疑惑，「你很想要？」在骨折還未痊癒的現在。

　　「老師別逗我了。」

　　默蒼離雖然想說他沒有，但說出口一定會變成有，於是他沒回答，繼續洗過他大腿、膝彎直到小腿。

　　上官鴻信咬著下唇，好沒容易才吐出一句：「老師，我想要……你。」

　　默蒼離還是沒說話，只是又按壓出更多的沐浴乳，洗過上官鴻信結實的胸膛，沒放過已經硬挺的乳頭，細長的手指在腰際的搓揉彷彿一種調情，更別提洗到陰毛處，以及更往下的性器。

　　默蒼離洗得越認真，上官鴻信越尷尬且羞恥；當小腿正面洗好、默蒼離抬眼就見到已經硬脹得不行的性器正凶狠地對著他的臉。

　　「你看起來想顏射。」

　　「老師，請別說出來……」一說出來，上官鴻信就越發容易幻想到屬於自己的白濁精液汙染那張潔淨的臉，會是何等風情。

　　默蒼離嘆了一口氣，「我沒教過你誠實嗎？」

　　「我只是……嗯！」默蒼離就維持著蹲下的姿勢，捧著上官鴻信的欲望，含入口中。

　　「老師別……」

　　默蒼離的回覆是吞吐起來，讓上官鴻信隨著對方的動作，比起其他，左手只能輕輕擺在對方肩膀。

　　沒受過這種待遇的上官鴻信很快忍不住喘息，不大的浴室在磁磚的環繞下，上官鴻信旖旎的呻吟顯得更加煽情而大聲。

　　他越想忍住，默蒼離的動作就越教他無法忍耐。

　　刺激感一波波高起，近在眼前的高潮，失卻了溫熱的口腔，迎來纖長手指的愛撫，快速套弄下，上官鴻信如願射在默蒼離臉上，只是他真不曉得這是如誰的願了。

　　上官鴻信不停眨著眼，眼淚好像要因羞恥而漫出。

　　默蒼離站起身指著自己的臉，「你要舔乾淨嗎？」

　　上官鴻信氤氳著眼，想搖頭又想點頭，最後還是伸出舌頭，舔掉自己的精液。

　　默蒼離洗了把臉後，替上官鴻信擦乾身子，並穿上衣服。

　　「你看起來很不滿。」默蒼離在替上官鴻信穿上褲子時說。

　　「別笑我。」

　　「我沒有，暖飽思淫欲是人之常情。」默蒼離隨手拿上官鴻信穿沒多久就被換下來的上衣套上自己的身體，然後走往臥室。

　　上官鴻信跟在後面，看著自己的衣服罩在默蒼離身上顯得過大了些，衣襬時不時沒能遮好陰影裡的腰，總覺得……很糟糕。

　　默蒼離替上官鴻信裝回右手上的輔具後，本想換自己去洗澡，但卻被上官鴻信拉住。

　　「老師，可以不要再引誘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