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布袋戲同人‧默蒼離X雁王
- 下戲paro
- 不知道開不開得起來的連載
「杏花，我想死。」默蒼離平靜地說：「我原本以為離開羽國會一無所有，沒想到我還有病。」
「不要說這麼恐怖的話，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病。」
心病還需心藥醫，而心藥已死。
默蒼離說要去演戲的時候，上官鴻信咬傷了唇裡的肉 。
「是不是俏如來逼你、痛！」
默蒼離沒奈何，端起上官鴻信下顎，「我看看。」
上官鴻信配合地張嘴，默蒼離替他抹口內膏的時候，他從臉頰到眼瞼都是紅的。
「很痛？」
上官鴻信輕輕搖頭，「我只是很意外。」
兩個人在一起的事情，只有杏花君知道，本來身處的年代對同性戀就不算友善，約會也要掩人耳目，和默蒼離在一起的時間已經很少了，默蒼離去演戲的話，不就剩自己一個人了嗎？
而且還有俏如來，俏如來很看不慣他跟默蒼離在一起時的模樣。
「上官鴻信，我不可能被你關著一輩子。」
明明是老師答應的。
那時候默蒼離要去相親，上官鴻信在默蒼離進餐廳之前，把人拉到暗巷裡，支支吾吾老半天，才衝出一句：「我可以養老師一輩子。」
「好。」
雖然上官鴻信後來明白所謂的相親，不過是杏花君看不下去上官鴻信這樣拖拖拉拉的，所以給默蒼離出的餿主意，至於默蒼離為什麼會答應，對上官鴻信而言總是個謎。
所以默蒼離要去演戲，上官鴻信顯得很不安。
他煩惱的範圍很廣，雖然都與默蒼離有關，但也都是說出來會讓默蒼離窒息的想法，所以上官鴻信沒有說。
這不代表默蒼離毫無所感。
上官鴻信開車載默蒼離去片場後，還不肯離開，也不顧俏如來的嘲弄，就緊張著默蒼離的第一場戲。
同場的杏花君知道上官鴻信就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於是正要拍拍上官鴻信的肩膀，卻也因此看見上官鴻信脖子側邊的吻痕。
──看起來昨天過得很滋潤。
杏花君無語地收回手。
上官鴻信奇怪地看著烏雲密布的杏花君，杏花君提議要上官鴻信坐下來，別站著枯等，上官鴻信搖了搖頭，堅持要站著。
杏花君有不好的預感，但他說不清怎麼回事。
等到默蒼離的戲份拍完，上官鴻信馬上拿水過去給默蒼離，默蒼離瞥了一眼上官鴻信的腰問：「怎麼不坐下？」
上官鴻信抿唇半晌，才小聲說：「老師不要鬧我。」
默蒼離彷彿才想起來一樣，從戲服暗袋拿出一個小巧的遙控器。
上官鴻信紅了臉，雙手蓋住那個跟汽車鑰匙差不多大的遙控器。
「這麼急？」
「不是，老師你怎麼帶著上戲？」
「你說呢？」默蒼離好似心情不錯。
從另一個景趕過來的俏如來看看上官鴻信，再看看默蒼離。
「怎麼？」
「我從以前就覺得，前輩跟上官的感情好到很像父子。」
俏如來不能理解為什麼上官鴻信要瞪他。
如果不是杏花君出來打圓場，恐怕兩人還要隔著默蒼離對峙許久。
上官鴻信一邊幫默蒼離換回日常衣著，一邊嘀咕著俏如來的不是。
「你很在意俏如來？」
隨著默蒼離話音一落，上官鴻信腰一軟就跪了下去。
「老師，等等，這裡是更衣室。」
「急的人是你。」默蒼離說完後，在遙控器的加號按了兩下。
上官鴻信隨即難耐地扶著地板喘息起來，默蒼離蹲下來說：「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
「我哈啊，不該，不該瞪俏如來。」上官鴻信紅著眼眶抬頭說。
「還有呢？」
「這嗯、樣會、拆啊……穿的，是我不好。」
默蒼離獎勵他一個吻，讓他站起來繼續幫自己換衣服。
「我能先去廁所一趟嗎？」
「還不能拿出來。」
上官鴻信緊握著手，抿唇鬆開。
等到換好衣服，上官鴻信和默蒼離出了片場，上官鴻信問：「今天去冥醫前輩那邊吃飯嗎？」
「今天不去。」
「那、晚餐、」上官鴻信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讓默蒼離進去後，本來要去駕駛座了，卻被默蒼離拉進車，並鎖上所有車門。
「先餵你。」
「老師，這裡離片場不遠……」上官鴻信跨跪在默蒼離身上，為難地說。
默蒼離也沒說話，上官鴻信就認命地脫下褲子，車內的空間狹窄，移動困難，在挪動間，跳蛋已經隨著上官鴻信的動作從股間滑出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
默蒼離細長的手指輕而易舉地戳進上官鴻信後穴，「吸得太用力了。」
「那是因為你用那個東西塞住，還一直增強力度……」
「你在怪我？」
上官鴻信用力搖頭。
其實都是自己的錯，上官鴻信很清楚。
他就不該看什麼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情色小說，還被默蒼離看到，結果就是默蒼離用裡面的手段欺侮他。
昨天都做到他腰軟了，默蒼離還在今天早上兩人洗澡時，往上官鴻信小穴裡面塞跳蛋，並不准他拿出來，讓他一整天都不能坐下。
「你喜歡我這樣？」
「沒有。」
「你喜歡別人對你這樣？」默蒼離漫不經心地說著，並在甬道裡再添了手指。
「沒有！」
「那為什麼看那類書？」
「我想要老師對我更執著一點。」上官鴻信雙手摟著默蒼離的脖子說。
默蒼離靜靜看著上官鴻信，直到上官鴻信收回手的時候，默蒼離猛地抽插起來，上官鴻信被刺激得揚起頭。
「老師！」
「手都濕了。」
「我不是……」上官鴻信小小聲地說。
「不是什麼？」默蒼離湊近上官鴻信的臉，上官鴻信看了一會兒，就吻上那雙一直在欺負他的嘴。
「唔、唔嗯……」默蒼離忽然就換上硬挺的男根上陣，上官鴻信吻著他的嘴不敢放，只怕聲音太大被外面聽到。
「你要現在還是回家？」
「現在就想要老師……」
「這麼餓？」
「我對老師，隨時都……嗯哈……」
大約是跳蛋的錯，上官鴻信想，今天特別飢渴。
默蒼離的熾熱在自己體內，那是以前只敢在洗澡時偷想的事情。
默蒼離的動作不大，但每一下都藉由上官鴻信的體重更加深入，上官鴻信緊咬著唇，就怕被外頭的人察覺到。
「上官鴻信，你對我很不滿？」
「沒有哈啊……老師……」上官鴻信的說話技巧在默蒼離面前完全歸零，「我好喜歡老師。」
「我知道。」
那上一句話是逗我嗎？
默蒼離靠在上官鴻信耳邊說：「你快把我夾斷了，鴻信。」
上官鴻信輕易就高潮了。沒辦法，默蒼離不太直接喊他的名字，而且還是在他耳邊吹氣的情況下。
「老師還沒射。」上官鴻信想將手伸向兩人交合的地方，卻讓默蒼離阻止。
「回家再說。」
好沒容易撐到回家，上官鴻信把默蒼離壓在門板上親吻，急不可耐地拉開他的褲子拉鍊。
又是一輪激戰。
默蒼離看著已經睡著的上官鴻信，伸手輕輕碰觸著他溫熱的臉。
上官鴻信的囈語都是關於默蒼離的。
默蒼離聽著，然後輕輕在他額頭落下一吻。
從以前默蒼離就知道自己的情感不太外顯、顯得生人勿近，上官鴻信的出現卻是個意外，所有的慾念、所有的不應該，在上官鴻信澎湃的愛戀下都變得無所謂。
那個曾經的小少爺，承受了很多才走到現在，默蒼離自己也的確有在遷就上官鴻信，但與此同時，他對上官鴻信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
「老師？」上官鴻信半夢半醒間看到默蒼離，還以為自己在作夢，露出一個很久沒有見過的笑容，「老師，我好喜歡你。」
「嗯。」
上官鴻信一頓，才完全醒過來。
「老師吃過飯了嗎？我現在就……」
「上官鴻信，」
「是的？」
默蒼離將要起床的他壓回去，從門縫穿透過來的光，讓他看見上官鴻信到現在還是會因為自己而發紅的臉。
明明兩個人什麼不該做的都做過了。
怎麼這麼純情？
「好好休息。」
「好。」上官鴻信移開了目光。
默蒼離也習慣他這樣了，就摸摸他的頭，並去叫外送。
迷迷糊糊間，上官鴻信又夢見了從前，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現在的自己在默蒼離面前只剩下訴說喜歡的餘裕，以前沒想過要喜歡誰的，但是怎麼會遇上這麼個人呢？
原本因為太喜歡而不敢碰觸的人，現在總是近在咫尺，會包容他的任性，會和自己做親密的事情，有時候上官鴻信會覺得這邊才是夢。
而且他不曉得，被實現的愛戀，是不是最後只能走向分離的結局？
他害怕又不敢言說。
上官鴻信起身決定去洗個澡。
浴室的門打開後，卻看見默蒼離正在脫衣服。
「那個，門沒鎖。我馬上出去。」
「上官鴻信。」
上官鴻信心虛地回頭看默蒼離。
「你又在想什麼了？」
「我沒……」上官鴻信低下頭，直到被默蒼離的影子所籠罩。
「細細思考，再說一次。」
「老師，我們最後會走到哪裡呢？」
「那不是你該想的事情。」
「有時候，我也想著如果能成為老師的朋友就好了，幾十年的朋友，可以一直看著老師。」
「你現在看不見我嗎？」
「我只是覺得好不真實，好像隨時幻滅都可能。」
「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
「是。」
默蒼離並不是不曉得上官鴻信的不安何來，但打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被上官鴻信視為神祇，即便有了最親密的關係，上官鴻信也不會將默蒼離視為相同地位的人。
「上官……」默蒼離看著上官鴻信不知何時已經背對著自己，他將上官鴻信的臉扳正。
「男人，你在玩火。」默蒼離面無表情地說。
「老師，求求你別再說這種台詞了……」上官鴻信考慮去把書給燒了。
「在想什麼？」默蒼離扣著上官鴻信的下巴，把人固定好以後，吻了下去。
曖昧的水聲在浴室裡迴盪，上官鴻信聽見自己被奪去呼吸的聲音。
然後上官鴻信選擇落荒而逃。
默蒼離看著戀人的行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洗過澡以後，默蒼離從浴室出來，上官鴻信正在收拾包包。
默蒼離抱胸斜靠在寢室門框上，眼看上官鴻信揹起斜背包，還是和他們初見的時候一樣，滿溢的學生氣。
「老師，那我先回去了。」
「嗯。」
「晚餐我已經放在桌上了。」
「嗯。」
上官鴻信笑了笑，有點落寞的味道：「那老師晚安，請早點休息。」
默蒼離考慮了一下，還是什麼也沒說。
上官鴻信走下公寓階梯，樓梯間裡有著令人不適的氣味，但上官鴻信還是靠在牆上，感受著自己過快的心跳，按著胸口的手底下，訴說的是他對默蒼離怎麼都不夠的渴求。
他定了定心，繼續往下走。
而同時默蒼離拿起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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